郝家会孝敬韩家,并让一个女儿带着这些嫁妆进了韩家的门,就看在韩家是官宦之家,当初父子两都在朝中为官的,这点韩孟自然是清楚的。
如今家中为官的就只剩下韩塬瀚了,所以韩孟将注意打到韩塬瀚的身上。
也只两日的功夫,就给韩孟瞧上一位茶商的女儿了。
这茶商自然比不得盐商的郝家,可也是个极富的。
等把事儿都谈了,韩孟把韩塬瀚叫了回来,就说白灵无出,让韩塬瀚休妻,娶那茶商的女儿。
韩塬瀚一听就知道韩孟做的什么打算了,以韩塬瀚的为人因此而抛弃糟糠之妻,他是万万做出来的。
可韩孟是他父亲,他没有直接驳斥的道理,韩塬瀚也只得搬出圣人的道理说服韩孟的。
韩孟如今一心只有银子了,那里还听得进去那些个不能吃也不能穿的大道理,只道若是韩塬瀚不休妻,他便同韩塬瀚断绝父子之情。
本以为这般一来没有不成的。
不曾想韩塬瀚就每日到韩家大门外的街上跪着,也不说答应休妻了,也不说让韩孟收回断绝父亲之情的话来。
一连数日都在跪着,街坊邻里瞧着韩塬瀚也是个可怜的,就是韩塬瀚的同僚都有来向韩孟求情的。
众人来了自然又问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