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架子鹤立鸡群的,就帮着皇后一块穿七孔针的。
皇后虽笑得矜持,却不难从她眼中看出欣喜来。
这般倒也显得帝后和睦恩爱来了。
那样细小的针眼还要穿上五跟彩线想来也不易的。
众人中稍年长的早便放弃了,不禁长叹岁月不饶人的,司马夫人就在其列。
只姑娘们还一鼓作气的。
袁瑶本就不擅长女红,分线自然就不及人的细致,能穿几根彩线,可想而知的。
倒是赵绫云心细手巧,五根彩线都给她穿好了,回头还帮了袁瑶一回,还抽了功夫笑了袁瑶一回,“你这手艺真该多练练的。”
想起每每自己做些东西,霍榷就紧张得不得了的样子,袁瑶不由笑道:“这不能怪我。是我们伯爷可‘心疼’着我了,我一拿针,他就说会坏眼睛的,不让做。”
赵绫云将线穿好,还给袁瑶道:“那伯爷还真疼你的。”
袁瑶嗔道:“那里的话,他是怕我做了给他,他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的。”
赵绫云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说道:“原来是你。我说有一回我们家伯爷怎么说了,威震伯也不知从那里得了个新鲜的交襟样式,前襟老长。”
袁瑶理直气壮道:“那不是我一不小心,前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