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諲这才察觉自己的失仪了,忙道:“臣……既然镇远公已以性命相担,臣祝镇远公马到成功。”
“哼,”祯武帝沉沉地哼了一声,只离他不远的王永才听清了。
若不是还在朝上,祯武帝定上前将王諲痛揍,只听他隐忍道:“就如众爱卿所言,此番治水绝非儿戏,让镇远公一人全然担负,恐难承受,还有谁愿一并前往?”
“臣愿前往。”
“臣亦愿前往。”
“臣等都愿立军令状。”
……
一时间不少五大三粗的武将们出列。
这些人都是跟随过霍荣出生入死的。
祯武帝却道:“爱卿等护卫京城,绝不可轻易离防。”后祯武帝看向他那些儿子们,“几位皇儿虽已成年,却缺乏历练,此番正是机会。谁愿同镇远公前往?”
虽说有镇远公一力承担起所有责任,可若有闪失同去之人又那里能逃得过去的。
这般不可成事,如何能得祯武帝的眼,无疑就是毁了一位皇子的前程。
所以一时间,不说众位皇子,就是群臣也屏气静声了。
但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就见一位身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的皇子出列,“儿臣愿前往。”
也正是这位皇子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