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可今年却又是这几处中的南堤决口。臣原以为是有人贪赃了修缮了款项,以次充好,才使用堤防不堪一击,可臣巡查过后才知,并非如此。原来是有人厚此薄彼,一心全用在了北岸堤防加固之上,才致如此的。”
三皇子一直未做声,只在一旁点首认同。
霍荣又指着舆图上的一处低洼处,道:“此处水势最是危急。才又接上游来报,京城降水所汇成洪峰将至,倘若再不及早泄洪,怕是这一带的堤防都不堪重负,至时堤毁洪水滞泄千里,就迟了。”
二皇子也点点头,“那不知镇远公以为该在何处泄洪,才是三选?”
霍荣坦然地看着二皇子,“自然是洪峰之下游了,且前朝建那摩海堤防时,已标注了行洪泄洪之处了,还用废什么心思想的。”
说罢,就好似什么事儿都不知一样地,指出两处来,“这两处是乱石滩,又是人烟稀少之处,就这两处了。”
二皇子一看,瞳眸一缩,面上却依旧浅笑悠然,“这两处果然是好,只是这舆图是前朝之物了,如今这些年过去了,怕是早已日月更替,已住下人烟了。镇远公还是查探清楚了再做决定才好。”
霍荣却忽然义愤填膺了,“就算这舆图已是旧年之物,可那摩海两岸郡县依旧以此舆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