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一叠声地重复着,“这……这就好,这就好……”
只是霍杙心里有些不舒坦,因着出事儿了霍老太君不依仗就在跟前的他,反而提起霍榷来,于是便道:“老二可是伴驾祭天去了,就是他再能耐也鞭长莫及了,等他回来,就什么都晚了。”
袁瑶想阻止口无遮拦的霍杙,中间都喊了霍杙好几声,可霍杙不听,到底把话给说完了。
一听这话,霍老太君才稍稍安慰的心,又揪了起来,气血一时凝滞,生生从喉头喷了一口血出来。
这下把屋里的人都吓得不轻。
幸好太医赶来了,给霍老太君诊了脉,又开了方子,一剂药调服下来,霍老太君这才安稳睡去了。
霍杙是袁瑶的大伯子,没有一个做小婶子的去教训的道理,所以就算袁瑶对霍杙心中有气,亦不能说霍杙半句的不是。
袁瑶坐在暖阁边上,守着霍老太君。
隔着一道幔子,霍杙在正间背着手来回踱。
袁瑶知道,霍杙是不能指望的,可如今一家子的女眷,到底还是得有个男人当门面才好。
在近五更天时,乔达回来了。
隔着幔子,袁瑶让乔达在正间给霍杙回话。
乔达弓着身子回道:“小的打听清楚了,二皇子遇刺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