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稍安心了,又陪了袁瑶说了一会子话才走的。
那之后,朝堂之上似乎就王家一系独大了。
可一日早朝,南阳伯王諲被祯武帝留下,也不知说了什么。
次日王諲便告病龟缩在家了。
然,事却未了,先是王諲的四女婿,如今宁武关的总兵洪吴天被贬黜收押了,接着是王諲的次子王珩私卖军马被拿办了。
王家一系中也有不少人或这或那的落马了,有人就不连夜到南阳府去向王諲求救。
外头都以为王諲告病在家,不过是敷衍之词。
当有人见到王諲时,才知王諲是真的病了。
如今是什么时节?
寒冬腊月的,可王諲却满头汗水,时而说热,时而说冷,人也憔悴不堪,萎靡不振。
想要进宫求见太后,太后却因轻微中风而口齿不灵,不便见人。
出了腊月,又到了年。
今年威震府除了必要的亲友,送些年礼外,其余的一概谢客,三位主子也只围坐吃了团圆饭,虽不像别的人家那般热闹喜庆,却也十分满足了。
正旦是十皇子满周岁,祯武帝大办了一场,让韩施巧和十皇子在宫中的地位越发水涨船高了。
而王諲,听说似乎疯了。
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