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伯爷心中烦闷已不是一两日了,我也知伯爷爱惜妾身,不愿拿朝堂之事令我烦心。只是伯爷烦闷,为妻又如何能安心休养。伯爷,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哪怕我一时不能给伯爷出谋划策,却也能查漏补缺不是。”袁瑶劝说道。
霍榷一时觉着自己很无用,拥着袁瑶,一头靠在袁瑶的肩上,就将锐敏王的事儿说了,“……我几次三番引诱张有剩说出忠守王来,可那张有剩却连忠守王是谁人都不知。”
袁瑶咬着指节,颦眉苦思,一时也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倘若这事要同忠守王无关,就真奇了。那张有剩的身世,果然没错?”
霍榷道:“没用丝毫破绽,而锐敏王那时也的确在湖广。”
袁瑶又问道:“张有剩果真认得锐敏王?”
“他们的安排十分紧密,自张有剩进京后,就不曾同忠守王一系的人有过接触,想来他们是事先给张有剩看过锐敏王的画像……”说着,霍榷忽然自个打住了,慢慢地从袁瑶肩上抬起头来,原本烦躁充血的双眼,逐渐清明,口中还不住地念道:“画像,画像……”
“伯爷,怎么了?”袁瑶担心地问道。
霍榷却突然搂过袁瑶来,在袁瑶连亲数下,“海棠,你果然是我的贤内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