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准备来个‘坦白从宽’的时候,只听得祁千昕似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声,“阿楚,我究竟拿你如何是好!”
“千昕!”秦楚明显拖长了音调的唤道。
祁千昕又是一叹,道,“我已让士兵准备热水,待会,你先沐浴,再休息一番!”
秦楚用了的点头,还是面前的人最好了!
……另一处大帐内。
云袖知褪去身上的衣服,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任由军医为肩膀处的箭伤清洗、上药、包扎。
军医随军多年,什么样的伤口咩有见过,可是,面前这般硬生生穿透肩膀的箭伤,一时间,还是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许久,才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伤口,包扎回去,恭敬的启禀道,“王爷,此伤慎重,着实不易劳累,还望王爷能够多加修养!”
云袖知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神情,仿佛伤根本不是在他身上一般,冷漠开口,“退下!”
军医不敢多言,连忙收拾好东西,轻声的退了下去。
这是,帐外响起了一道通报声。
“进来!”
步入帐内的叶景铄,闻到了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微微皱了皱眉,道,“你的伤?”
“无碍!”
“当日,到底是谁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