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神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沈如是也没功夫和他聊天啦。外伤方面,穷讲究的东西太多,从纱布到剪刀,都得在热水里煮过。还有刀伤药之类,不算简便呢。
…………
太子爷胤礽站在船头,被若干手下簇拥着,好似山大王一样,与对面来船的人冷冷对视着。
对面船上,副舵主大喜:“就是这人!我见过他,兄弟们,准备了——”
那个和他一起来的,话少面色冷的汉子,听到这里,一挥手,带着一群蜂腰猿背的大汉就冲过去了。
周崀还好。他心中有了些预计,只是在惊讶,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家伙,居然是一个看起来更高明的好手!
胡靖和已经傻掉了。揉眼,再揉眼,继续揉眼——没看错呀,这帮人踩着水面就跳到对方船上了?我怎么不知道水面这么好踩。
副舵主脸上惊讶一闪而过。这个行动虽然是他动员的,还是他喊得口号。可是,他没有打算让这帮人一上来就冲过去啊!
大江之上,弓箭为先,咱这边的人,手里有土弓箭呢,怎么也得利用距离欺负一下对方,然后再上前去捡果子么。这次行动,上面可是交待的:死活不论呀。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这边都是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