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胤禛道:“可以。”心中想:爷最大度了,让你这么一回。不计较你冒犯爷的事儿了。其实他这是听得满意了。他性子有点琐碎,粗枝大叶的下属他嫌弃着呢。沈如是说得这么细致,胤禛就高兴了。偏生口头里还不愿意承认。
这性子怎么说呢?别扭!
沈如是点头:“饥饿状态不宜用针。那就吃了饭之后咱试试。”
…………
当天晚上,太子爷胤礽过来与他兄弟谈心了:“你觉得怎么样。听说你被鱼骨头扎了一个时辰,好点没有?”
胤禛抿着嘴,不情愿的挤出仨字儿:“好些了。”
胤礽哈哈大笑。他这个弟弟的性情,遇上那么个不怎么懂人□理的愣头青大夫,这事儿怎么想起来就好笑呢。用力过猛,又扭了腰。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胤禛扭过头,掩饰着笑了两下。口中道:“我们这次就直接回京了么?”回忆起江南所见,咬牙切齿:“那些贪官,早晚得把他们都罚了去。真是一群败坏我朝风气的蠹虫!该杀!”
太子爷胤礽被他一脸杀气吓了一跳。心里想,这个弟弟的性子,也忒刚烈点了。官场中人,向来都是和光同尘的做派。哪有动不动想抄人家的呢。于是笑了笑,摸着他头道:“这些事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