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是奇哉怪也。却也不想就这个问题争论下去。她抬头看着安亲王的院子就在不远。放慢了脚步。只轻声道:“我对政治的看法,还真和你不一样。”就转而问:“以你之意,当如何?”
泽泻大喜:“随便给那什么安亲王传了话,立刻辞官离开京城。管他们打出个牛黄狗脑袋的。你也就可以找爹娘了。以后你乐意嫁人也好,乐意假扮作大夫也好。总好过我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传人,死在不明不白的地方啊!”
沈如是轻笑,脸上神色莫名:“这话你可是想说了很久?”
泽泻声音和缓了下来:“天下这么多人,难道好稀罕一个叫做‘沈如是’的官场动物么?你就是少年得志金榜题名封妻萌子,在我看来,也比不得好生活下去,然后救人做大夫。最起码不贪不害人,挣得钱清清白白——我原本看重你就是因你有这几分柔软心肠的,没想到反倒过于柔软了些。整日和一点不清不楚的事情搅合在一起。”
沈如是停了脚步。开口几次,终于自嘲一笑:“你说的不错,是有点搅合了。”再次抬脚,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
两个时辰后,某大渡口。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驰。赶车位置上坐着的沈如是旁边,一般人看不见的泽泻,正在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