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瓶里一只献花?
她起身,换另一只手诊脉。
这一侧是肝心两脏器。这邓肯太太看起来先天弱,后天也不足。许久没吃饭么?不,不是几天,简直好像几十年没吃饭!沈如是忍不住又抬头扫了扫对方面部。把在大清给贵妇人看病时养成的低头诊脉不抬头习惯改了去。果然先看到一脸淡白,几乎没有血色。
耳边再听到海员议论:“这一次如果大家能发财,我也想买个贵族妞儿做老婆!就那种脸色极白脖子特细的!”
沈如是猛然站起身来。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用诊脉了。这难道还不清楚?这是活生生折腾出的毛病。却不知,该怨她自己,还是这些奇葩审美的男人?
沈如是突然觉得有点悲哀。作了许久的“男人”,究竟,她还记着自己的性别。
屋里众人的目光追随着沈如是。邓肯偏头,看着怀中女士的眼光很是柔和。他出声问道:“沈大夫,我太太的病怎么样?”
沈如是端详着手中的蕾丝花边茶杯垫儿,语气郑重:“你太太是饿的,另外,她应该换一身衣服了。”这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一屋子的男人都愣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嘟米萨拉姑娘的地雷!
☆、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