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儿啊!
想起方才那隐约记着的若干片断。就算对方是色狼,自己只怕也是荡/妇……沈如是真心不好意思全怨到别人身上。
…………
沈如是坐在床上从头整理了一下今天的经历。
如果自己没发现那香有问题,今天不会出事儿。就连太子也是翻出香囊才觉得的不对的。那香他们早就闻惯了!
如果自己发现那香有问题,没有乱动香囊,也不会出事儿。那香就是活血的。香囊里的药材才是壮阳的。
再如果不是自己特别有把握,居然拎着那香囊到处跑,当然也不会出事儿。谁能想到宫里就这么几个男人,抬脚就碰上一个,还是直接撞到人家怀里呢!
这东西不怕外行人不懂,怕的就是这半瓶子水的内行人乱动啊。
沈如是把事情从头想了遍,感慨自己这就是活生生作的!
事情虽想清楚了,可终究有点委屈。沈如是抬脚踢了下旁边人。骂道:“流氓。”
忍不住又打量了那人面貌。
眉目疏朗也就罢了,眼睛闭着看不出什么来。鼻翼两侧两条深深的纹路从嘴旁直到下巴——如果是看相的罗德,就知道这是所谓“言出法随”的法令纹,放在这金口玉牙的人身上,别看笑起来特别和蔼,可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