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佑生摇摇头,声线比刚刚更加严肃低沉,俊眸陡地一深;“不认识,不过很快就会认识了。”
——
检察院那边对夏夜的指控是走私毒品。
但夏夜说自己只是帮一位老人的忙,但是火车上站口的录像,看不出夏夜和老人是莫不相识的关系,而且夏夜的口供的确存在很大的问题。
“这可怎么办呢?”宁冉声抓着头发问秦佑生。
公寓里,秦佑生半蹲着身子给宁冉声换药,动作轻柔:“我10年的时候接过一个差不多的案子,当时一个少妇为了8000元酬劳给人走私毒品,将近1000g的毒品藏在包装好的巧克力里面。”
“后来呢?”宁冉声听得入神。
“官司是打赢了吧,不过该判的刑也少不了。”
“人不能因为贪婪失去了原则。”宁冉声低头说,顿了下,伸手抱住秦佑生,“我以前也是一个贪婪的人,因为有了你,我觉得什么都够了。”
娇娇软软的女孩让秦佑生忍不住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手腕还疼吗?”
宁冉声把自己手腕伸到秦佑生嘴前:“还疼呢,你给我呼呼。”
秦佑生低下头,轻轻朝宁冉声伤口吹着热气,瞬间微微痒意从宁冉声的伤口传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