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秦佑生的鼻子,她“噗嗤”一声,伸手帮秦佑生擦了擦:“你的鼻子也黑了。”
“是吗?”
“对啊,好丑。”
“你也好丑,刚刚在警局都不好意思认你就是我女友。”
宁冉声轻轻哼了下,秦佑生再次擒住宁冉声的嘴巴,反复吸允,带着细细的疼惜,真挚又温存。
……
晚上单位房里的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宁冉声差不多半个人靠在秦佑生身上,秦佑生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握。
宁冉声躺在秦佑生怀里说了自己在吉隆坡发生的所有事,然后嘀咕一句:“没想到黄子宵是这样一个人。”
秦佑生捏了捏宁冉声的手心:“黄子宵和延安、杜家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黄子宵这次要挟你是很好的选择,如果这次延安和杜家没有倒,他可以在延安那里邀功,相反如果警方剿灭了这个集团,到时候查到他头上了,还可以以他保护你为理由给自己减罪了。”
“有他这种保护法吗?”
“他没有将你交到杜然年那里。”
“杜然年是谁?”
“杜雪荣的哥哥。”
“是坏人啊……原来我用处那么大,幸好没有让他得逞。”宁冉声听了连连咋舌,摸着秦佑生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