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宏走了,大家都很伤心。你这样做,是想让我们再失去一个队友吗?”
赵祥被拉回船上,裹上毯子,无神的坐在船里,边因冰冷的水温打颤,边喃喃道:“他昨天还跟我说,回去后我们一起去爬卡瓦格博峰……”他其实也清楚,李庆宏当时飞离船面足有三四米高,根本没有人能拉得住,自己只不过是探了探身子,边跟着被抛了起来,差点就要面临同样的命运。
肖恩回头看了看王佑,这两位昔日一同前往美洲的驴友在训练时话并不多,总相对保持着距离,反而各自和新队员打成一片。“怎么样?比起我们在美洲刺激吧?”肖恩略带笑意地问。
王佑的手还僵在船舷上,淡淡道:“这算不了什么。”
船尾,巴桑也站了起来,看着船侧的水流,拍了拍身前惊魂未定的黎定明,又扭头看了看亚拉法师。法师端坐如山,自涌水来袭之时,并没去扶船舷,身体却如黏在船体上,动也不动,此刻仍旧保持着那种姿势,好像入定还未醒来。
巴桑不由自主摸了摸胡须,他越来越看不清这看似瘦弱的老喇嘛,还有那塔西法师,还有吕竞男,还有强巴少爷,还有那个看不清深浅的肖恩,这条船上厉害而深藏不露的好手实在太多。
张健后背的伤口经过双氧水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