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过你…………”
他大言不惭,“拜托,你搞搞清楚,是我差一点被强*奸,你不安慰,反而嫌弃我?”
“我看你…………嗯,别碰那里…………啊,不行,不行,你放过我,你放过我…………”不许她多说,他即将在言辞中败落,就要从身体上夺回主动。狭窄甬道中一阵缠斗,她瘫软脱力,他也未得到优胜,额角暴烈的青筋诉说激愤,迟早要死于非命。
风吹起窗帘,白色的纱将她光裸的身体缠绕,婚纱一样圣洁。陆显露出坏笑,将她凌乱长发通通拨到胸前,微卷的发尾被汗水沾湿,粘黏于一片雪白之中。再捞过薄纱遮住她的脸与胸,盖过男与女身体紧连一地,他隔着纱亲吻她,抱紧她,似重病患者,缠住救命良药,一线,最后希望。
一秒,两秒,白纱湿哒哒,伴随被碾碎的哭泣声,风再大也吹不起二楼米色窗帘。
从窗台到书桌再到地毯,他在警局协助办案吹风扇那几天都要一起补回来,空气中尽是咸咸海味,他于羊毛地毯上压紧她,低喘不定,“其实我应当感谢你阿妈,谢她将你生得这么好。”
“那你去娶她…………”
“我不去——”无赖一般,他在她身上磨蹭,一身热汗都度给她,“我有我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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