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哥哥都不理人……”他嘀嘀咕咕地说了半晌,又咂咂嘴,饿了。
年素鸢抿唇一笑,命乳母取些精致的小糕点过来。如今还未到用膳的时辰,无法传膳,只得先取些糕点垫着,省得福惠饿坏了。
母子相欢,其乐融融。
但是,偏偏有人不怎么识趣。
不过半个时辰,年素鸢便听宫女们传报,说是庶福晋钮钴禄氏特意熬了药膳,前来看望年侧福晋。如今新皇尚未举行登基大典,后妃们的册封诏命也未曾颁下,大家便依旧沿用潜邸时的称呼。
年素鸢下意识地将福惠搂得更紧了。
福惠在她怀里扭了扭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额娘,闷。”
年素鸢的手松了些,强自定了定神,命乳母将福惠抱走。
大宫女如玉将年素鸢扶着坐稳,又替她换了额头上的帕子,才低声说道:“奴婢去请她。”
年素鸢点了点头,被子底下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
她本想避着明椒,明椒却自己找上了门。
若不先给她点滋味尝尝,她便不是年素鸢!
明椒亲手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三分笑意,既不显得过分热络,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关心:“方才看见姐姐哭得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