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年素鸢跟着年羹尧,对这些事情看得清清楚楚。胤禛虽然不曾明说,但是帝王之心,从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康熙已是如此,猜忌心这般重的胤禛,定不能容忍皇阿哥们跟重臣走得太近。
    但是,当世文名最重、门生最多的书生,恰好又是胤禛最最倚仗的张廷玉,而张廷玉……
    两里两下这么一凑,可就撞上了胤禛的邪火。
    明椒终究还是嫩了些。
    她的手段大多是后宅妇人间用惯了的,小意温柔、笑里藏刀、费心把儿子教导成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但是朝堂中的争斗远比后宅、后宫凶险百倍,只需沾上一星半点,便永世也翻不了身。
    年素鸢再三叮嘱年夫人,一定要年氏兄弟戒矜戒骄;伺候着这么个喜怒无常的皇帝,最最忌讳的就是“功高震主”。若是不懂,就向怡亲王多学学;怡亲王怎么做,他们便怎么做,准错不了。
    “年家要的是满门富贵,要的是长长久久,而不是这一时的烈火烹油。”年素鸢道。上一世,在她病逝之前,年羹尧被胤禛诏返京城,紧接着就是下狱,而后处决,只教人背心发寒,心里也凉飕飕的,钝钝地疼。
    年夫人连连称是。
    只不过年素鸢知道,二哥年羹尧素来比自己还要张狂百倍千倍,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