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长跪大哭亦是大忌,本宫就被你顺手这么一推……呵呵……”
    年素鸢盯着明椒那张小脸,真有种撕烂的冲动。
    “趁着今日皇后在这儿,本宫索性将话摊开了说。为何自从你进了府,小阿哥、小格格们便接二连三地去了?早年四福晋让爷收房是为了冲喜,可不是为了冲丧!”
    年素鸢顿了顿,瞥了皇后一眼。再说下去,恐怕要连皇后做过的那些个腌臜事也全给抖露出来了。她犯不着为自己树敌。
    皇后蓦地想起,半年前年素鸢对她说过,小阿哥、小格格们的死都有些蹊跷。当时她还以为年素鸢暗讽她早年做事太过、后来又是嫡母失职,今日才知道她竟然是这个意思!
    明椒脸色煞白。
    年素鸢口中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跟她亲眼见过似的,真得不能再真。若非那两个孩子给她托过梦,她怎么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唯今之计,只有硬是咬牙不认……
    “年贵妃可有证据么!”明椒梗着脖子,硬撑着与年素鸢对视,“若没有证据,臣妾也能在皇后面前,告您一个‘诬蔑’之罪!”
    年素鸢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明椒说得不错,她没有证据。如果不是她亲耳听到明椒对她承认,她甚至不知道明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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