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道:“臣妾是在彻查福宜之死时,无意中得知的。臣妾以为,皇后若想得知真相,还得亲自去问一问钮钴禄氏才是。”
皇后沉默良久。
最终,皇后还是与年素鸢一同去了翊坤宫。
年素鸢独自去了关押明椒的小黑屋里,皇后命人端了椅子在外头坐着。年素鸢说了,她有法子让明椒自己说出来,请皇后在外头听着便是。
皇后心中又怕又恨,百味杂陈。
屋内。
明椒依旧被绑着,眼睛上也蒙着黑布,除了如厕,根本无法动弹。据说,这种法子可以让人心中的恐惧和怨恨上升到极点,也很容易让人丧失理智。
年素鸢吩咐看守的嬷嬷道:“你们退后一些。”
嬷嬷们退到一边。
年素鸢走上前去,解开了明椒眼上的黑布。
明椒乍见阳光,有些不适。她扫了年素鸢一眼,虽然很想唾她一脸,不过那是泼妇才有的行径,她不屑。
年素鸢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粗茶碗,啪啦一声,摔在地上。
明椒浑身一颤,却很快平静下来,撇头,不看她。
年素鸢拾起一块碎片,贴着明椒的脸划过,而后落在她细长的脖子上,轻轻擦过她脆弱的咽喉,满意地看见了她眼里掩饰不住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