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何翩翩莫名其妙,而很快之后他又猛地止住了笑意,就如同那笑容来临时一样突然。
他不答反问:“莲岂又是皇帝什么人?”
“当然是臣子,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吗?”
“臣子?”男子似乎很不屑这个词,露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笑容,“连当今圣上生母的凤床都敢上,这样的臣子还真是古今少有。”
何翩翩怔住。
男子神色一转,颇为温和地继续道:“莲夫人,我想我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何翩翩沉默。
有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同一时间,仍留在宫中的莲岂莫名有些不安,他素来运筹帷幄滴水不漏,自认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绝不可能有漏网之鱼,遂将这种感觉硬生生抛到了脑后,只一心思虑眼前的状况。
殷太后千里急召他回京,等他回来了却只在内殿沐浴妆扮,让他一个人在外面等着,不给他任何指示,也不让他离开,他只能在这里独坐静候,一等便等到了夜深人静。
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微并拢,细腻润泽的指尖轻轻抚着拇指上的碧色扳指,莲岂微蹙着眉头,神色虽没什么变化,周身的寒气却很重,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眼尖地退了下去,不敢出声。
又过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