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子的手里了。
“那青妞就献丑了。”
徐曼青用手指捻起五色丝线,熟练地将细线搓成三缕,在薛灵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徐曼青快速地将手中的细线挽出结扣来。
将其中一个线头咬在嘴里,徐曼青双手玉指翻飞,细线在她手中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指哪绞哪,该绞到的一处都没落下,不该碰的地方一点也没沾上,没一大会儿功夫,就把范嫂子的半边脸绞得干净滑溜了。
范嫂子也没料到徐曼青竟然如此上道,这开脸绞面的功夫一点都没比她这个在这行浸淫了七八年的人差,心中对这年轻的女子也开始暗自佩服了起来。
但毕竟作为前辈,范嫂子是不好把太多的赞赏写在脸上的。
范嫂子清了清嗓子,又问道:“那日送嫁的时候给你唱的开脸歌,你可还记得?”
徐曼青自然是记得那首歌的,只是若范嫂子一问便立刻唱出来,好像也显得太有心机了,便摇头说只记得个大概。
范嫂子立刻将那歌唱了一遍,徐曼青在一旁轻轻跟着和,待到第三遍的时候,她便已经能独立将整首歌儿唱出来了。
这俗话说得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如今这徐曼青将这开脸歌一唱,那范嫂子的远房表妹立马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