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些什么地方!”
徐曼青被尉迟恭这种古代大男人责骂,额上更是冷汗直流。
“姐夫息怒,这次我知错了,以后这烟花之地我断不会再踏入第二次便是。”
尉迟恭听徐曼青服了软,这才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至于去珍颜阁任妆师的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可又想到当初我籍籍无名,全靠着师傅范嫂子领我入门,现下她正是怀胎十月的关键时候,我断然不能即刻抛下她去就高枝啊!”
“这一点还望姐夫体谅,至少也得等范嫂子将孩子生下来重新复工,我才好跟她提这档子事。”
尉迟恭又吃了颗软钉子,但想到徐曼青不贪图富贵反而处处念着旧情,果真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女子,这般一来,虽说他心中不大爽利,但也还是勉强应下了。
可徐曼青心里却大呼倒霉。
凭良心说,她可一点都不想去珍颜阁任什么妆师。
虽说珍颜阁的名气在咸安城里可说是如雷贯耳,但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在范嫂子这做得好好的,再加上又研制出了金花燕支,混出名声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可若她现下就入了珍颜阁,想必日后处处都要受制于尉迟恭,外加尉迟恭作为大老板肯定会对她“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