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打昏就能把身契抢走。还不如将身契压在姐夫这里,如此一来他们忌惮于姐夫的威势,定会尽心帮我办事。”
尉迟恭见徐曼青分析得头头是道,便也就顺着她的意应下了。
于是等徐曼青打道回府时,轿子后便已跟着四个虎背熊腰、一个顶三的壮汉了。
回到家里安置了一番,好在徐曼青买下的这座屋宅是三进的,内室在最里面,中间是会客用的厅堂,外院则有一块空地外加两间厢房。这样一来护院住在外院,只负责看家而不能进入女眷居住的内室,倒也合了礼数。
等徐曼青忙了一通打点好内外,项寡妇也幽幽转醒了。
一看到徐曼青头上包着的厚厚纱布,项寡妇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天抢地了一番,拉着徐曼青的手直道歉。
“青妞,都是娘对不住你,若是早点听你的话,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副田地。”
想到徐曼青原本白璧无瑕的额头有可能会留下疤痕破了相,项寡妇心里就内疚顿生。
徐曼青坐在项寡妇床前安慰道:“娘,之前我是不知道这项家族长换了人才给你提的过继的事,可如今咱都知道那项盛恒的心肝是黑的,无论我提是不提,也还是会闹成今天这样的,您又何须自责?”
项寡妇见徐曼青这般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