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口气这般大了。
这种人,就是身为驸马爷的尉迟恭也是得罪不起的。
红儿一听也着了急:“实在不行,那,还有太后……”
徐曼青冷笑道:“我们手上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娘就是被承宣使府的人给掳走了?况且听你方才所描述的事发经过,从头到尾别说是其他人,就是你自己都没有亲眼见着娘是被那人掳走的。”
“光凭你一家之言,没有人证物证,只要承宣使府那边打死不认,我们又能耐他何?”
别说是闯进承宣使府里搜人了,估计官府一听承宣使的来头,连最基本的立案估计都不会给立的。
红儿一听登时急了眼,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徐曼青也觉着头痛欲裂,但她欠尉迟恭的人情已经够多的了,实在不应再把他牵扯进这件事里去。
怒极反笑,徐曼青默然地勾了勾唇角。
“还能怎么办?那承宣使折腾了这么一通不就是想让我到他府上伺候去么?那我如他所愿,去便是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堂堂一个朝廷大员竟然会对我这样的小妆师这般上心,而且不愧是从兵法书里钻出来的人,颇懂得打蛇要打在七寸上。”
那承宣使这回是先礼后兵,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