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心比天高的,以后无论我能不能回不回来,都只会落得个家宅不宁。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将这门婚事给退了。”
项望山继而皱眉道:“估计是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让我娘改了主意,又将她迎进门来。”
聂定远拍了拍大腿道:“这可不好!如今大哥你立了汗马功劳,只等着秦将军将功臣奏表等候听封了。若那徐氏真是个居心不良的,岂不是让她白捡了便宜?!”
聂定远郁闷道:“像大哥这样的英雄,我还想待封了官之后与我的嫡亲妹子相看相看的。如今你哪个贵女娶不着,何必在家中留着这么个看不清面目摸不着底细的?”
项望山道:“话不能这么说,事情没弄清楚不可胡下定论。”
“且不说她之前如何,但我出征这段时日她应该都有陪着我娘,只消一打听,就能知道她是怎样的为人了。”
“若她真的替我尽了孝道,那便是我的糟糠之妻,我定会敬她重她,给她应有的体面。”
“若她别有居心,用我娘当幌子做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事……”
“哼!”
聂定远听项望山最后发出的那声冷哼,禁不住替那徐氏捏了把冷汗。
项望山玩转着手中的酒杯道:“她应该是个有能耐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