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对自己的媳妇竟然如此细心,连她们做丫头的都没注意到的事,他倒是留了意的。
项望山安抚了项寡妇几句劝她先回屋歇着,又遣人去将大夫寻来给徐曼青探脉。
项寡妇也知这小两口能重新见面不容易,便也知情识趣地将空间留给夫妻二人,不再当那电灯泡了。
过了半晌,大夫倒是请来了,陪同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不速之客。
只见那人人未到声先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混世魔王似的,咋咋呼呼地也没个礼数,竟还想跟在大夫后面往内室里闯。
项望山起身两下就把那人给挡出去了。那人被项望山拧着胳膊一通拉扯,疼得呲牙咧嘴地直叫唤。
“哎哟喂呀,快来看看什么叫见色忘友啊!项大哥你这也忒不厚道了!我这个做你兄弟的,慰问慰问嫂子怎么了?”
来人也是个精壮的,五官生得极好,只是肤色也跟项望山一般黝黑黝黑的,端的透出一股子野性来。
“少来,别以为为兄不知道你是想借机偷窥美色。”
来者并非他人,而是真正的承宣使府的嫡长子,如假包换的聂定远。
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官三代聂定远同志此次也在出征西南的行伍中,而且因着祖荫的关系,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