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义兄她也应该侧身避过才是。
可徐曼青一想到这聂定远就是帮着项望山“试炼”自己的知情人,心头这股邪火是怎么也灭不下去,还就生生地站在原地不动弹,受了聂定远的全礼。
聂定远愣了一下,没料到徐曼青会是这种反应。
不过徐曼青也不至于昏了脑袋,在受了聂定远的全礼之后,又立刻施了大礼回去。
项望山见这招呼也打得差不多了,徐曼青毕竟是内宅妇人,且聂定远又未娶亲,为避人闲话还是赶紧带着媳妇回家为好。
徐曼青巴不得赶紧离开承宣使府这个鬼地方,一想起自己之前在项望山面前的各种失态,徐曼青就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半分也不愿在这多呆了。
可怜聂定远看徐曼青跟在项望山身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
聂定远真是欲哭无泪——看来他这次真是把这个大嫂给得罪狠了,若以后她在自己大哥面前吹吹枕头风给穿穿小鞋的,他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曼青坐上软轿回到烟袋胡同,待红儿掀开轿帘扶她下轿的时候,眼神也是复杂得可以,看来项望山早就遣人过来通传了消息了。
照例让院子里的一干丫头护院过来给家主项望山行了礼,项寡妇端坐正堂笑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