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古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做媳妇的挖夫家的砖补娘家的墙,如今项家待徐奋已是不薄,将这么好的屋宅记在徐奋名下就算了,还暗中贴补这么多银子,实在是太大手笔了。
项望山道:“那次若不是有你急中生智顶着扛着,我娘亲都不知道会被那项盛恒折腾成个什么模样!这点银钱跟我娘的命比起来着实算不得什么,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如今我是一家之主,这点事还是能替你做了主的。”
项望山又交代道:“这笔银钱放在你处,先不要让徐奋知道,免得他知道自己名下有了钱财松了那股子苦读的韧劲。若他日后真能考得功名,各方打点都需要银钱,到时候再拿出来给他铺路便是。”
项望山将话说到这份上,徐曼青也只得点了点头。
将早就备好的醒酒汤送了进来,伺候项望山梳洗了一番便歇下了。
次日恰逢徐奋休沐回家,一进家门就被领去给项望山磕头。
徐奋初见这位姐夫,在进门前又被告知了一堆项望山在战场上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的骁勇事迹,心下又是敬佩又是畏惧,见了项望山难免有些瑟缩,话都说不利索了。
项望山让徐奋起了身来,问了些他在书院进学的情况,还考问了一番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