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声好气地将面子做足了。
只见她不着痕迹地挡在孔恩霈跟前,朝那叶嬷嬷施了一礼道:“臣妇感激皇后娘娘的美意,真真是不胜惶恐。可无奈皇上之前有过口谕,让臣妇要呆在这偏殿中不得外出。臣妇倒是想给皇后娘娘磕头问安,但您看这圣命难为……”
那叶嬷嬷在这深宫内苑中混迹多年,又是皇后跟前得力的,这看人的眼力堪比孙猴子的火眼金睛。徐曼青在其他人面前或许还能说点场面话唬唬人,但在这叶嬷嬷面前,却不过是块嫩姜。
加之对徐曼青恨之入骨的皇后早就同她说了,这项氏有多狡猾多可恶。若不是有这项氏从中作梗,搞不好那翼王一脉都要被连根拔起为死去的太子陪葬了!
但如今可好,可怜的太子孤身一人在地府里游荡,翼王却又像以往一般领着兵回东鲁去了。
翼王常年负责东鲁防务,曾多次大败过羌人的进犯,有极佳的海上战斗经验。
如今身上又背着戴罪立功的大锅子,那还能不拼了命地把羌人打跑好给自己开脱罪名么?
只要东鲁前线传来捷报,大齐境内得以安稳,恐怕这要为太子以命相偿之事便只能不了了之了。
皇后被那彻骨的仇恨烧心,夜夜愤恨难免,脾气变得阴晴不定的,时而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