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沿着河边走了很长很长,长到他不该烦躁的心终于静了,他才缓步归来。他想推门而入,可就是那抬手的一瞬停滞,让他听见了那边的动静,前一刻还平静如水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他不想听,他想进去睡觉,以后她依然是他的弟妹,他不会再起任何波澜。
可她的声音轻而易举俘获了他,让他无法迈出一步,只能煎熬地听她低低地唤着“阿树阿树……”
☆、40晋江独发
薛松的生活一直忙碌又充实。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没有考虑过男女情-事,一来他没有功夫考虑那些,二来他整日在山里奔波,很少有机会与适龄的女子打交道,他接触过的姑娘里,比较熟悉的春杏是他的堂妹,剩下的就是夏花了,那个他与之没说上两三句话的同村姑娘。
因为知道自已与夏花没有可能,所以他很理智地将她视为路人,不去关注不予回应。
但轮到她时,为什么他就做不到那么理智了?
他和她的可能,比他与夏花的可能更小,根本就没有。
她是二弟的媳妇,是他的弟妹,他连动心都不行。
奈何有些事情是他无法控制的。
就像那次受伤,闭眼感受着她轻轻柔柔的小心碰触,他无法不心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