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怜惜,哪怕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没有一丝心疼她的意思。
“大郎,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她不哭了,直直地望着薛松,最后一次问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没有,还有,你别那样叫我,我听着很刺耳。”薛松毫不躲闪地看着她,希望能让这个疯女人清醒过来。
夏花纤细的身形闪了闪,茫然地喃喃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配不上你吗?我是咱们村最……”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向薛松旁边的叶芽,这个女人比她好看吗?是不是因为她,所以薛松不喜欢她了?
“薛松,你变心了是不是?你被这个窑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