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紧张,埋在体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硬,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欲将她逼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插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胸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