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芽的腿放下缠在他腰间,然后将叶芽抱了起来,一边做最后的深深冲刺,一边凑在她耳边道:“牙牙,还记得,我和二弟拉木头那天吗?如果,如果那晚你和二弟弄时,嗯,也像现在这样,咬唇不吭声,我,一定不会听见的……”
那晚,他听见了?
叶芽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愧,身体里积攒的快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她想抬手捂住自已的嘴,薛松却抢先一步含住了她的唇。他搂紧她,按住她的臀,最后深深一挺,将硕大的龟-头顶进她频频紧缩的娇嫩湿紧花心里,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唔……”滚烫的热流喷洒到花心上,强烈的连续刺激让叶芽尖声叫了出来,哪怕被薛松霸道地吻着,依然发出了低低的却极其妩媚的哼声。
“好牙牙,别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的!”薛松胸膛急剧起伏,埋在她那里,享受着一波波灭顶的快感,他快要死了,哪里还能由她再刺激。
屋外,春杏没有寻到人,只好走了,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旁边早就不住人的茅草屋里,她的大哥和二嫂,正紧紧相拥,急促地喘息着。
☆、65晋江独发(捉虫)
汹涌的情潮慢慢退去,热情渐熄,秋日微凉的空气让叶芽打了个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