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薛柏都比他高了,可在他眼里,他们还是那三个招人疼的孩子,他已经习惯了关心照顾他们。
见薛柏眸光黯下去,他叹了口气,提起来意:“三郎,你还记得教你大哥硝皮的那个李老头不?”
薛柏点头,“嗯,记得,他老人家怎样了,身子骨还好吗?”李老头也是好人。一般这种手艺活,师傅们都是招学徒立契后才肯传授手艺,因为同情他们哥仨,李老头才肯白白教给大哥的,只让大哥答应不抢他的生意就行。
张富贵又叹了口气,“唉,半月前他去了……他是咱们镇上唯一的硝皮匠,现在他一去,往常那些打了兔子貉子想多挣点皮毛钱的猎户就没地方去了,这几天都跟我抱怨卖生皮少挣不少钱呢。李老头没儿子,唯一一个远房侄子也在外地娶妻生子了,常年不回来。叔我跟他有点关系,前两天他忙完丧事,跟我念叨要把那个小院子赁出去,因李老头家住在镇子边角,房子也有些年头了,没人愿意赁,他现在着急回去,叔听他的意思,好像准备便宜赁了呢,一年只要二两银子,包括里面硝皮用的一应东西,什么都不带走。叔去那边瞧过,三间房虽小,给你们哥俩用足够了,何况还有专门用来硝皮的场子。叔想着,你们赁下最好,一来你大哥能接活挣钱,二来你可以跟他住在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