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才明白怎么一回来。
伤口处理好了,于是她看向商族族长,他一个机伶醒起来,赶紧将手里的解毒药拿给她,而靳长恭手上没有干净的布条,只好直接就着血将粉撒匀净在上面。
“撕一块布帮他伤口包一包吧。”靳长恭完成后斜斜的目光睨向一直发愣的商族族长,拍拍腿起身。
商族族长观察鹤脸上的红越来越淡了,双唇也变成正常的颜色,心中顿时对靳长恭的敬仰滔滔不绝,赶紧听令,可他想都没想就将鹤的衣摆处撕了一大片,靳长恭嘴角一抽,他还真不客气,就从来就有想过撕自己的?
不过叫他来包是有愿因的,一来她不想撕自己衣服也不想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部位,二来她感觉必须,立即,不能耽搁地需要调理一些内伤了。
丹田有些痛意,她撑起身子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就盘膝坐下。
而商族族长将鹤的伤口包好后,再看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像刚才那么吓人,松了一口气,而鹤忍着痛,他们都静静地没有说话,看着靳长恭那一方不想打扰她。
鹤失血过多,双唇泛白,视线也有些迷糊,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清醒过,那种死而复生,或者死里脱生的说法更准确,让他深深地感到活着真好。
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