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眸有深意流转。而契却在心里腹诽接语——并且他还长得如此美色可餐,您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他了,肯定打算将他收进后宫,再慢慢“玩”,是不?
靳长恭即使不用听,也知道契的想法,她亮了亮指尖的银针,轻飘飘道:“契,其实寡人也有读心术的,你心中的话如果敢再想下去,你信不信寡人从此让你有嘴无言?”
契赶紧抚嘴,讨好地摇了摇头,小生怕怕。
花公公眼中有着雀跃欲试,很想看契这倒霉孩子受虐的模样。
“查到偷袭秦舞阳那批黑衣人的身份了吗?”说起乐绝歌,就不得不提那先他一步的那一批猎杀秦舞阳的黑衣人的身份。
花公公将一份验尸报告从袖间取出,递上一边道:“从他们身上并没有搜出任何能够辨明身份特征的东西,唯有那柄弯刀似跟平常的刀剑不同。”
靳长恭打开一看,上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她看向契,道:“你那边呢?”
契对此却有话要说:“陛下,我觉得他们不像中原人,反而跟疆域边界那片的游民有几分相似,首先他们的头发不像我们这边的纯黑色,而是一种偏黄的褐色,颧骨细瞧略高,眼窝深陷。”
“的确,他们说语有一种别扭的语调。”靳长恭沉吟片刻,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