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继续诱哄着。
靳长恭歪着头,身体难受就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乐绝歌不由得颤了颤,直想骂天!不过幸得他多年来高深涵养让他忍住了那冲口而出的脏话。
靳长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将它使劲压上弹跳,乐绝歌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上脑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蓦地,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她的那个?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一个刺痛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从他腰跨间传来,他腰间那块嫩肉估计已经被这禽兽咬得血肉模糊。
靳长恭在那个敏感地方又咬,用舌头像小动物舔食母乳,那么细致小心。
终于,一翻折磨过去了,乐绝歌终于力气恢复,一把猛地推开靳长恭,管她会不会受伤,而靳长恭一个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听“呯”地一声,脑袋清脆地撞在床头,就晕了过去。
而乐绝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现在一身痛得发麻发酸,才离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继起身。
这时,震南终于带着姗姗来迟的云莫深赶到了。
一打开房门,他们就闻到一室的浓郁气腥,云莫深擒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