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乐绝歌倒没有特意抬杠,他指着地图,正色道:“这里是山门,我们刚才就是从大雄宝殿出来,如今我们离法堂不远,再走几步就是毗卢殿和藏经楼,那小间是方丈室。”
靳长恭表示看懂了,沉吟道:“所以说,我们要排除这些不可能的地方,那这里是哪里?”乐绝歌对她能迅速理解自己的话,十分满意,再道:“这边是‘七堂’(七堂是指塔——安置佛舍利、金堂——称佛、讲堂——讲经之厅堂、钟楼、藏经楼、僧房和食堂。)乐豪与乐珊进入寺中,是以寻常百姓服饰入内,必须不可能是僧人,乐珊虽装扮为男子,必然也不可能与僧人一道礼佛游走于各殿,我猜他们十分可能是扮作某贵族家眷,或者是有重要依凭与寺中高层有挂钩,这种身份若不是住在主持房,便是群房内。”
“国院阐福寺若将他们当成客人的身份迎入,那住宿一夜必然不是群房内,便是主持房。”靳长恭了悟。
“无论如何先去找一找吧。”乐绝歌找出群房的位置,靳长恭就去主持房,(主持房并非主持人一居住,规模略大,原供靳帝与亲王留宿。)两人分头行动。
靳长恭凭着记忆的路线飞身跃至主持房,凭她的武功自然不会惊动那些把守的武僧,其实她如果能早知道乐绝歌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