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害怕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被他这样专注地盯着,就感觉浑身上下似被一条条湿湿滑滑的毒蛇从脚腿处冰凉阴森地爬过,周身都很别扭得想挣脱,当然有条件的话——她更想翻身作主人,将他乱鞭抽倒在地,使劲地蹂躏他的肉体,折磨他的心灵!
她侧身避开他的视线,轻挑而冷然地斜向夏合欢,启唇道:“但是夏帝作为一个男人,有时候肚量却小得令柳梅我感到有些诧异?”
她是指他上一次想杀了她的事情。
夏合欢乌黑的眸子微弯,顿时泛起淡淡涟漪迷人的光泽。
“柳梅,你不觉得你现在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不就正好说明寡人的肚量比你想像中还要来得海涵吗?”
“那我还真是得感谢你前八辈祖宗了,能教育出你这种宽宏大量的帝王。”
靳长恭唇似三月桃花,笑得温和而优雅。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语中的不屑与笑嘲。想当然现在靳长恭的身价已经翻倍了,自然底气也足得敢在适当的范围内挑衅。
然而夏合欢闻言却没有动怒,既少表面没有,至于他心底的血腥恐怖暴力画面,靳长恭表示别人的心理活动,瞅不着也暂时威胁不到她,能忽略就忽略吧。
他微微一笑,优美如樱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