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月眸弯弯一笑,那清透的眼睛像是看透了祈帝的虚张生势,他步上台阶,在经过夏帝身边时,两人就像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没有一丝交集。
“祈帝陛下,赤月已现则表示预言山实现了一半,你且稍安忽燥,让我们静候其观吧。”夏长生在祈帝面前行了一个佛礼。
他的姿态并不卑微,反而落落大方,与他那一稚美的脸相比,多了几分世故沉着。
靳长恭看着此刻的夏长生,她发现他或许就像一张纯白的纸,每一次与她相遇时,她就会发现他身上又多绘了一种色彩,此刻是属于他表现男子的成熟与稳重。像纤弱而柔软的柳枝,虽然韧性十足却也能不屈。
“哼,最好能够如你所言,这一趟如果白白浪费了寡人的时间,你——”他顿了一下,然后滑向华韶方向,冷笑一声道:“你、们该承担什么后果,也该清楚!”
“祈帝请放心。”夏长生弯唇一笑道。
祈帝瞥开眼,像是故意的一样,他不怀好意地望向前方的夏帝,突然道:“难得今天能够有机会看到你的皇叔,你为何不跟他打声招呼呢?”
夏长生嘴角的笑一僵。
夏合欢弧度完美的唇薄勾,星眸望过去,口气淡薄得连空气都窒冷下来了:“祈帝说笑了,寡人可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