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邪功体内寒脉受阻,不能再令女子受孕。那一段时间他疯狂地纳妃接嫔,夜夜通宵,但最终便如太医所言,无一有孕。”
靳长恭静静地听着,没有打岔。
“于是后来,他便一改往态,开始秘密集聚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研究了一副能够勉强令他留下一丝血脉的药方。但那药方甚毒,必须要那种阴盛之人才能服药成效显著。最终,他选择了最适合的母后灌那一种歹毒换阴改阳的泣红花,那是一种极热极燥活血的补品,但是药三分毒,特别它的配方更会对人体产生危害性。他在成功令母后受孕后,更是加大的效力,因为母亲在孕时七月便早产血崩而死了。”
“为了掩盖此次事实,他在我出生的那一日,便屠杀了整座太医院的全部太医,不余一名活口,更将此次事件栽脏给了他的一名皇弟,灭其全家。为了彻底能够消除宫中对他的流言,他暗中命后宫的妃嫔与侍卫在他面前交(和谐)媾,直至受孕,以掩他不能生育之事。”
靳长恭脸色微微变色,难以想像暗帝口中的靳萧腾,跟她记忆中那温和柔笑的老好人模样的靳萧腾是同一个人。
“而我就是在那么恶心又肮脏的环境底下出生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因于他体内的寒性与泣红花的药性相混杂,我的身体在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