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采样地问了一下其它工人们,他们好像一般都比较注重传承,沿用旧法再慢慢添加一些新的元素来修正来锻炼,却甚少有人会去反复推敲创新另一种方式。
靳长恭脑中已有了些想法,她了解清楚之后,便带着契一道打道回宫了。
回到靳宫时,天色已经悄然转暗,但整个上京那么一大片光景却只有寥寥几点灯火点着。
这时经过一番番动荡,就像一颗被反复折磨而疲惫的心,无论如何再补救也无法重新振作起来。
靳长恭阖眸,指尖轻点窗棂,但速度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烦燥。
契看着她,斗胆抓住了她的手,道:“我的陛下,您能不能别再敲了,跟催命似的听着渗得慌。”
靳长恭抽出手,表情一变又一变,最后一片平静,遥目望着那在枯枝老鸦背景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霞烧云。
“你说,靳国的腐朽是不是已经长蛆朽烂了,既使寡人再如何努力,再如何拼命也挽救不回来了?”
第一次听见靳长恭说这种近似丧气的话,契心脏微微一抽,他喜欢她的张扬跋扈,喜欢她的嚣张傲慢,却偏偏就是看不得她这副急躁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有点犯贱!
“陛下,如今的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