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说得出口?寡人要是想杀你,你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靳长恭抓起她自己手,使劲地拍了她自己额头一下。
莫巫白烦燥地甩开她,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那,那你想怎么样!”
“霍~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敢这么跟寡人说话?”靳长恭抬起下巴,纨绔子弟般挑衅道。
“啊啊!你,你简直就是无赖,亏我刚才进宫的时候,还吓得半死,现在……”
“现在?现在怎么了?”靳长恭倒是饶有趣味地追问道。
“现在,爱咋咋地!”
他抄起手,哼了一声。
却不料,靳长恭憋了半晌,反而爆笑了起来,她伸臂一把将莫巫白的脑袋勒住,一副哥俩儿好地收紧。
“小白,至上次年会一别,寡人与你至少大半年末见,总想着再次见面也该叙叙旧,却不想你反而一副拘谨陌生的模样,如今看来,还真有些人是披着龙袍也不像太子的,你个野蛮样还想装淑女,谁信啊?哈哈哈~”
莫巫白闻言,脸顿时一阵红一阵青,最后转成白色。
她扒拉着靳长恭的手臂,感觉脖子都快被她的蛮力给勒断了,她涨着一口气,断断续续道:“你,你放,放开我,我啊。咳咳,救救……”
靳长恭收笑,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