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听到风淮晋粗暴的怒吼,心中一突,他看向靳长恭,而靳长恭也正巧望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就像寒冬浸泡枯寂的薄刃,刺泠泠地令阳明鄂瞳仁微窒。
“阳元他对我的朋友出言不驯,稍微教训一下有何不可!”他倏地回过头,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一逼不以为然。
风淮晋错愕不已地看着阳明鄂。
四周的劳工与士兵也都傻了眼,情势急转直下,他们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刚才杀气腾腾地闹着要宰了靳长恭他们的阳明鄂莫非脑子被猪拱了?
“三少爷,您——您——您难道被鬼糊了眼了吗?”风淮晋难以置信地看着阳明鄂。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少爷说这种混帐话!”阳明鄂瞪大双目,指着风淮晋头顶直冒怒火。
风淮晋一想起他的身份,虽心中憋烦不已,但却得碍着大少爷的面子不敢当面造次。
“小的不敢。”他硬绑绑地吐出一句,便不再看他了。
越看越气,越看越想揍他个蠢货,还看来作甚?!
“咳咳,三少爷……”刚才晕厥过去的阳元此刻悠悠转醒,他刚才被撞厥背过去了一会儿,但很快便恢复了意识,只是冲击太大一时无法动弹。
风淮晋与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