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与殷夫人只不过是口头上订下,却没有最终决定,他母亲的意思也是将来要看两个孩子自已的意愿。
而这一次他回去,他只觉心力疲惫,心烦意乱,有一种掉在沼泽中不可自拔的焦虑,凑巧他母亲旧事重提了,而他——也答应了下来。
“哦。”
靳长恭静了一会儿,才蹦出一个简直的字节,算是回应。
“你与太上皇——靳微遥……如今他已悔过,你可会原谅他?”他迟疑了一下,才问道。
“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况且他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原不原谅他,已经不重要了。”
靳长恭说得倒是大实话,但是公冶却不信。
“若他对你来说不重要,那你为何还记得此处,而他又为何偏偏,与你心有灵犀,同一时间凑巧遇到?”
公冶声音异样冷漠。
靳长恭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莫名其妙。
“他的确不重要,我来此处也完全是为了你,若不是你突然病发,这个地方我指不定早就忘到哪个旮达里了,至于他为何而来,我怎么知道,再说我们是不是凑巧碰到,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靳长恭一番话直问得公冶声虚面臊,尴尬轻咳。
“我……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