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时,才滑向一案桌上的血玉山雕盆栽,指尖轻点桌面,语气带着一种慎重道:“他能为寡人死,他宁负天下人,寡人为恶他便为屠手,寡人为善他便为佛,你认为你能做得到?”
靳渊柏一怔。
“你认为你拥有满腹经论,你认为你比花公公更有本事,可是像你这种的人,寡人若想找,在诺大一个靳国难道还找不出一二个,可是花公公却只有一个。你——比不上!”
靳长恭的一番奚落令靳渊柏脸青一阵的白一阵,但到底是皮惯了的,他很快便面如常色,点头道:“好,好,花公公的一片赤胆忠心,微臣自愧不如,但是微臣总比您底下的某些人好吧,愿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为靳国效忠。”
靳渊柏说着,便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靳长恭扫视他面容,他倒也无惧无畏,一脸坦荡之色。
“那你就暂时辅助息子丰处理上岳的事情吧。”
靳长恭摆明就是要晾着他,他不是侍才傲物,她便是想磨磨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
这靳渊柏能软能硬,能强能弱,装得了奸臣,做得了忠臣,倒是一颗好苗子,如果能改掉他那自视甚高,没腔没调的臭毛病,倒却也是一个能臣。
“陛下——”
靳长恭挑眉,淡淡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