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头头闹了些口角,凭郞中令这点胆子,倒不置于敢将事情特意报到她这里来。
“闹大了!他们打起来了!本来就是几个人碰着先闹,后来事情闹大了,便各自叫上自己的兄弟人马,再后来,慢慢人员越来越多,叫着喊着闹着,几千人直接就将柳街堵上,形成了一片混战了呀!”
靳长恭静静地听完,先是一愣,接着她倏地起身,以为她要勃然大怒吓得郞中令眼睛瞠大,但她却突然仰首暴笑出声。
“哈哈哈——好啊,这群兔崽子,寡人正愁抓不到他们的痛脚,这下可好玩了。”
笑毕,靳长恭便虎步生风,凛凛身躯欲出门。
郞中令一怔,他忙不迭地转身追上去,惊叫道:“陛下,您去哪里啊?”
靳长恭笑眸盈精光,勾唇玩味地蓄意道:“自然是去看热闹了。”
靳长恭抛下一句令郎中令呆住在当场的话,便携震南、震北二位大宗师伴随身旁左右,三人便飘忽如神消失在房檐间,朝着柳街而去。
靳长恭负手立于一处房檐之上,震南震北尾于她身后,她看着左手边,柳畔湖岸停着的一艘艘精致的画帆船,那碧阴阴的水之上,杨柳依依的人家和如花似玉的歌妓们支起鼓瑟,奏响弦箫。
于此同时,她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