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拂于耳畔,荡气回肠,靳长恭因为这一声轻唤声音,脚底一虚,与他双双一道跌入冰冷的湖水当中。
湖水并不深,却也足有一个高左右,两人掉落水中,靳长恭猝不及防,鼻息尽淹,甚至刚才还岔了一口气,直想骂md坑爹啊!好难受!
公冶却似一尾冷静窥视已久的八爪鱼,于水中他如鱼得水,他早前揽住了靳长恭的腰间,像是知道她难受一般,薄润橘色的唇便用力地堵上她的嘴唇,用力地索取,与其说是渡气,更像是在用舌头收刮着她口腔内的氧气……
也怎么说,靳长恭亦算是一解燃眉之火,她能感觉到他的双手一直紧紧地钳制在我的腰侧,仿佛要刺入肋骨般用劲,却不知道这是公冶理智与情感斗争得厉害,在拼命忍着将她推到的冲动。
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丰厚唇畔,公冶对那柔软的感觉简直爱不释口,他想听着她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低吟,就如同万千钢铁化成了绕指柔,但是在湖水中,他注定没有办法享受这种耳福了。
可公冶不满足,他将靳长恭扶游至水面,靳长恭趁此大口大口地喘气之际,他再次瞳仁一暗,袭去。
暧昧而浓重的呼吸,炽热而紧贴的身体,直到欲望的猛兽即将突破牢笼,他才猛然刹车的微微推开她。
那